From bcaec6cdb97ab17b3d8edba70dee5a94c6feb7d0 Mon Sep 17 00:00:00 2001 From: ProletRevDicta <61592054+ProletRevDicta@users.noreply.github.com> Date: Wed, 27 Mar 2024 20:51:36 +0800 Subject: [PATCH] =?UTF-8?q?Update=20=E5=91=A8=E6=81=A9=E6=9D=A51972?= =?UTF-8?q?=E5=B9=B46=E6=9C=8810-12=E6=97=A5=E5=9C=A8=E4=B8=AD=E5=A4=AE?= =?UTF-8?q?=E6=89=B9=E6=9E=97=E6=95=B4=E9=A3=8E=E6=B1=87=E6=8A=A5=E4=BC=9A?= =?UTF-8?q?=E4=B8=8A=E5=85=B3=E4=BA=8E=E6=96=B0=E6=B0=91=E4=B8=BB=E4=B8=BB?= =?UTF-8?q?=E4=B9=89=E9=9D=A9=E5=91=BD=E9=98=B6=E6=AE=B5=E5=85=AD=E6=AC=A1?= =?UTF-8?q?=E8=B7=AF=E7=BA=BF=E6=96=97=E4=BA=89=E7=9A=84=E8=AE=B2=E8=AF=9D?= =?UTF-8?q?=20=E8=83=A1=E7=82=9C=E4=BC=A0=E8=BE=BE.txt?= MIME-Version: 1.0 Content-Type: text/plain; charset=UTF-8 Content-Transfer-Encoding: 8bit --- ...\235 \350\203\241\347\202\234\344\274\240\350\276\276.txt" | 4 ++-- 1 file changed, 2 insertions(+), 2 deletions(-) diff --git "a/A4 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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席在王明路线期间写了十篇文章,尖锐地批评王明(十篇收在毛选的一篇是《反对本本主义》[注:“九篇文章”即《驳第三次“左”倾路线》]),王明是要打中心城市。首先提出在湘豫皖先打下一、二中心城市。我去江西不久即要坚持打赣州,不听主席劝告,未打下来失败了,[失败后怎么办,提出红军主力到闽浙赣边区发展,彭德怀反对,只好暂时停止,]只好暂时分兵,主席带一、一五军团在[东]下漳州到闽浙赣扩大影响,扩大了红军,扩大了苏区,彭带三军团到赣西毫无收获而回,说明王明路线在个别红军领导人中发生了影响,首先是彭德怀(李立三路线他也是积极支持的)、贺龙。主席后来和我们讲,李立三你们也不认识,怎么他的东西一来就奉为圣旨。四中全会的中央反对中央苏区的正确的土改政策(平分土地)。王明路线污蔑主席是“富农政策”,要地主不分田[、富农分坏田],形左实右的作法,当时我在上海,任弼时去苏区,我指出他要有明确的阶级政策,最充分地发动群众,1931年11月苏区党代表大会任弼时主持,决议攻击主席路线是富农政策,是一贯右倾机会主义路线,搞了一套极“左”路线和政策,造成严重成[恶]果,苏区、白区严重对立。 四中全会以后根据根据地肃反扩大化,把主席路线说成是[右倾]错误,特别在苏区搞王明路线,肃反工作,搞重点领导神秘化,搞逼供[信],与主席的党委领导,少抓少杀的群众路线完全对立,最凶的是湘鄂西,夏曦在那里要搞的段德昌同志就这样被整死了(他是真正的领导,是很优秀的同志)。五军团暴动过来的两个非党人士在宁都暴动中起了决定作用,当时外面有些挑拨,李克农[?]向我报告,我扣住了,同意逮捕,这两个人在以后搞死了,要恢复名誉,错误的政治路线带来了错误的组织路线。毛主席说没有一个人民的军队,便没有人民的一切,我在宁都会议篡夺了主席的军权,成了红军的总政委,鼓吹宁都会议为红军发展开辟了道路,虽[有些]是任弼时搞的[注:有推卸之嫌,任弼时宁都会议也反主席,但之前支持主席],但[如]我坚决反对是可以反对掉的(当时我在前方时我是书记,任是代理书记),还有项英等,这是1932年8月,[主席临走时,我去主席那里,]主席[说:前方如有急需可以来电报,我也可以回]来,主席不仅政治、军事路线正确,主席的组织纪律性也可在全国全世界引为模范,五次反围剿失败和被迫长征,均是夺了毛主席的军权所致。 四次围剿打了胜仗是主席思想的战略战术的影响,当时毛泽浦[覃?]有一封信说,四次反围剿的胜利还是按毛泽东办的,并不是王明路线的胜利。1933年春,临时中央[搬到?]控制苏区,国际派了李德(李在德国旧军队当过旅长)[注:实际只是士兵,当过师长、旅长的似为当时正牌顾问弗雷德(李德其实是此人的技术助手)]来,李即将红军领导权收到临时中央,由临时中央直接指挥红军。 -博古、李德从指挥作战开始,从不集中兵力,总是分散兵力,特别是福建事变,本来是可以利用的力量,反而看成是敌人。陈明枢、蒋光鼐、蔡廷锴在福建成立政府,反对蒋介石,蒋从江西调兵,从我们正面走过去,我置之不理,如果我们联合反蒋,形势可以大为不同。五次围剿时,他们搞单纯防御,御敌于大门之外,怕打烂坛坛罐罐。主席要打到敌人后方去(到苏、浙、皖敌人[心脏]后方去),正确意见未被采纳。以后,主席又提出出兵湖南,调动敌人,又未被采纳。34年才出去了一个师到浙皖,太晚了,太少了,牵不动敌人了,结果军事保守主义变成了军事逃跑主义,让敌人集中兵力进攻苏区,内线作战,消灭敌人困难时,就应打出去,(解放战争47年的外线作战,刘、邓、陈,谢打出去了,很快改变了形势。当时我们一出去蒋介石感到很危险,通过苏联大使馆要与我们谈判,我们未理他),从战役战术上看,由于未集中兵力,很多战役。放过了,打周[浑元?]一个师,没有歼灭,就是兵力不集中的缘故。执行李德战术最坚决的是彭德怀。其次是林彪,他写“短促出兵”[论短促突击]。彭德怀五中全会被选为中央委员,可见他们对彭的重视。当时中央赋予李德全权,我是总政委,未反对如此做,未向中央提出意见,在一年多的时间里,也未向主席请教过一次,我真是无地自容,使红区、白区遭受了严重损失的是王明路线,在组织上、军事上是我,王明路线把大批干部打成右倾机会主义,如福建的罗明、江西的邓小平、毛泽覃、谢维俊、古大存。湘鄂西的邓中夏、鄂豫皖的曾中生、许继慎,陕北的刘志丹。31年1月五中全会未让主席参加,我也漠然置之,这是王明路线最高峰,也是王明路线下坡路的开始(苏联廿大时主席当时说是修正主义走下坡路的时候了),王明路线是极“左”,理论上也是个托洛茨基,遵义会议纠正了王明的[路线]错误[注:在《周恩来军事文集》第4卷中此处是“毛主席说,一九三五年遵义会议纠正了王明的路线错误,王明倒台了。这是简单的总结的话。”异文不一一标注],事实上首先取得了王稼祥的支持,以后,洛甫、朱德、我均认识了错误,这样在遵义会议撤了博古的职务,撤了李德的指挥权,确立了毛主席的指挥权,在惊涛骇浪中扭转了革命的航向,34年从于都出发,35年1月到达遵义,纠正了王明的错误路线,实际上从黎平就酝酿了,当时博古[林彪?]并不积极,遵义开了会,主席作了报告,首先纠正了军事路线,组织上是部分改组。[主席的思想作法,问题要逐步解决。] +博古、李德从指挥作战开始,从不集中兵力,总是分散兵力,特别是福建事变,本来是可以利用的力量,反而看成是敌人。陈明枢、蒋光鼐、蔡廷锴在福建成立政府,反对蒋介石,蒋从江西调兵,从我们正面走过去,我置之不理,如果我们联合反蒋,形势可以大为不同。五次围剿时,他们搞单纯防御,御敌于大门之外,怕打烂坛坛罐罐。主席要打到敌人后方去(到苏、浙、皖敌人[心脏]后方去),正确意见未被采纳。以后,主席又提出出兵湖南,调动敌人,又未被采纳。34年才出去了一个师到浙皖,太晚了,太少了,牵不动敌人了,结果军事保守主义变成了军事逃跑主义,让敌人集中兵力进攻苏区,内线作战,消灭敌人困难时,就应打出去,(解放战争47年的外线作战,刘、邓、陈,谢打出去了,很快改变了形势。当时我们一出去蒋介石感到很危险,通过苏联大使馆要与我们谈判,我们未理他),从战役战术上看,由于未集中兵力,很多战役。放过了,打周[浑元?]一个师,没有歼灭,就是兵力不集中的缘故。执行李德战术最坚决的是彭德怀。其次是林彪,他写“短促出兵”[论短促突击]。彭德怀五中全会被选为中央委员,可见他们对彭的重视。当时中央赋予李德全权,我是总政委,未反对如此做,未向中央提出意见,在一年多的时间里,也未向主席请教过一次,我真是无地自容,使红区、白区遭受了严重损失的是王明路线,在组织上、军事上是我,王明路线把大批干部打成右倾机会主义,如福建的罗明、江西的邓小平、毛泽覃、谢维俊、古大存。湘鄂西的邓中夏、鄂豫皖的曾中生、许继慎,陕北的刘志丹。34年1月五中全会未让主席参加,我也漠然置之,这是王明路线最高峰,也是王明路线下坡路的开始(苏联廿大时主席当时说是修正主义走下坡路的时候了),王明路线是极“左”,理论上也是个托洛茨基,遵义会议纠正了王明的[路线]错误[注:在《周恩来军事文集》第4卷中此处是“毛主席说,一九三五年遵义会议纠正了王明的路线错误,王明倒台了。这是简单的总结的话。”异文不一一标注],事实上首先取得了王稼祥的支持,以后,洛甫、朱德、我均认识了错误,这样在遵义会议撤了博古的职务,撤了李德的指挥权,确立了毛主席的指挥权,在惊涛骇浪中扭转了革命的航向,34年从于都出发,35年1月到达遵义,纠正了王明的错误路线,实际上从黎平就酝酿了,当时博古[林彪?]并不积极,遵义开了会,主席作了报告,首先纠正了军事路线,组织上是部分改组。[主席的思想作法,问题要逐步解决。] 长征途中,国民党围追堵截,搞不好[会]全军覆没。首先解放军事,许多人是思想上想的到,长征后三个月,红军损失,只剩下几万人,洛甫要撤博古,实际上他[自己]想当书记,主席找我商量,我说不同意他当,主席说他想当就当吧,结果他一当就当了十年,主席的这种作法是为了减少障碍,集中力量对付敌人[注:在《周恩来军事文集》第4卷中是“毛主席把我找去说,洛甫现在要变换领导。我们当时说,当然是毛主席,听毛主席的话。毛主席说,不对,应该让洛甫做一个时期。”]。毛主席说过:为了进攻而防御,为了前进而后退,为了正面而向侧面,为了走直路而走弯路,是许多事物中不可避免的现象。这样大家就可以知道为什么九届二中全会上只提陈伯达,并不是主席未看到林彪的问题,当时主席讲了对林采取保的态度,一步步的来,[学习]前后这一段历史,要懂得每个时期要团结最多的人,解决主要问题。遵义会议林彪态度暧昧,彭德怀发牢骚讲怪话,困难的时候总是[有]各种各样的看法和意见,我们的同志在最困难的时候,要看顾全大局,遵义会议以后红军出发遇到敌人一个据点,大家意见一致,主张打击,扫除障碍。主席不同意,说可以绕过去,但尊重大家的意见,没马上决定,夜晚主席提着小马灯到我处,说服了正写进攻命令的我,要我晚发命令,以后又找大家开会,说服了大家。以后主席提出搞集体指挥,成立了主席、我、王稼祥的指挥小组[注:在《周恩来军事文集》第4卷中是“只毛主席一个人说不能打,打又是啃硬的,损失了更不应该,我们应该在运动战中去消灭敌人嘛。但别人一致通过要打,毛主席那样高的威信还是不听,他也只好服从。但毛主席回去一想,还是不放心,觉得这样不对,半夜里提马灯又到我那里来,叫我把命令暂时晚一点发,还是想一想。我接受了毛主席的意见,一早再开会议,把大家说服了。这样,毛主席才说,既然如此,不能像过去那么多人集体指挥,还是成立一个几人的小组,由毛主席、稼祥和我,三人小组指挥作战。”]。我的错误这么大、这么重,本来无法指挥红军了,主席团结我、教育我嘛!洛甫当了总书记,但未参加军事指挥,他很不满意,他今天到一军团,明天到三军团与彭、林发牢骚,讲怪话,散布不满情绪。说拖来拖去要拖垮,所以到会理,林彪给彭德怀打电话,写信要撤毛、周、王的领导,这个会问题会理会议解决了,主席批评了林彪“你是娃娃懂得什么”[注:记录稿中为“你是个娃娃,你懂得什么?在这个时候,直接跟敌人硬顶不行,绕点圈子,多走点路,这是必要的”,见《周恩来传》引用],林检讨了,口服心不服,这是他到陕北后,要去陕南打游击的原因。 王明路线斗到35年,4年给中国革命造成极大损失,白区损失了百分之百,苏区损失了百分之九十,红军由30万剩下3万,党员由30万战[减]到3万。主席总结王明路线说:“总之是受了一次极大的历史性惩罚。” 六月十二日讲: (六)张国焘右倾机会主义、分裂主义路线 遵义会议后,我是按主席方针路线来做的。1935年6月,中央红军行进到了川西[懋功]地区与四方面军会合,一、四方面军会师,这是在困难的时候,阶级兄弟的会师,全党全军都非常激动,只有张国焘、陈昌浩不太高兴,会师后,我与张国焘见面时,他问我一方面军的实力,我告诉他约有3万人,他的脸色立刻变了,态度也变了,可见张国焘这个[人是以]势力[为标准的],解放北京时,从敌伪档案中发现张1925年被捕自首。 -当时不知道,我告诉他遵义会议纠正了错误路线,他挑拨说:“军事路线错了,政治路线还不错”,两军会师在河口开了会议,决定红军合力北上,但张却主张向川西、西康边区,少数民族地区逃跑,张还提出要增补中央委员,主席说可以提出,可以研究,要告中央全会通过,以后讨论总政委谁当。主席与我商量,恐怕是张当好,张就当了总政委。张胆子非常小,他对胡宗南畏之如虎,红军到了毛儿盖,我写了进攻[注:松潘]命令(他改为佯攻),现在档案还在,(周用黑字,张用红字)。1943年我见了胡宗南,说到那时情况,胡说:“当时我们很困难,如果你们一进攻,我们非垮不可。”张叛变党,[他还是找的胡宗南。]中央政治局在毛儿盖开会,对张的右倾进行教育帮助,决定中央分左、右纵队北上,右纵队是中央红军一、三军团加四方面军一部分,左路军纵队是四方面军主力加五军团,当右路军进驻巴西,左路军进驻沙坝,张又继续反对北上,他命令在右路军的四方面军的部队撤回,当时主席考虑到要尽快北上,率领一、三军团和红军军委纵队先走,让朱德(总司令)、刘伯承(总参谋长)留下,以后张分裂中央,朱、刘起了[坚持]团结[反对分裂的]作用,朱德同志在此事有一功,中央红军继续北上,张与陈昌浩等截击,叶剑英(四方面军参谋长)见电报后,立即报告主席,主席以出去看地形为名,脱离险境,宣布领一、三军团北上,叶的这个行动主席常说“诸葛一生唯谨慎,吕端大事不糊涂”。叶在此立了一功,张下令追击一方面军,要四方[面]军回[队]头,那时四方面军的一个军官学校跟中央北上,头头是李德,要[他]回头,彭德怀要打,被主席说服制止了,以后陈昌浩知道主席走了,要[下]命令追赶,被徐向前制止了,徐说“不能干,哪有红军打红军的”,从这里[可以]看出,党心、军心都要团结,不要分裂的,二方面军36年开始长征,36年7月在甘孜[,而二、四方面军]会师(因张命四方面军搬到天[全]芦山。1936年张国焘成立伪中央,以后在天芦山呆不住向西逃跑,四方面军反对中央未能成功,在二方面军推动下,二、四方面军北上,1936年7月到达甘孜后又命令四方[面]军进攻青海、新疆,口号是打通国际路线,就是西进黄河时,被国民党军队所阻,张本人过去,张回到陕甘宁地区,渡河西进,队伍在河西走廊遭到马回子[“四马”]骑兵的袭击围截,几乎全军覆灭,最后一队在高台,只有李先念同志带了六、七百人,到了新疆,当时中央通过第三国际[派]代表陈云同志到新疆来接应,在河西走廊失散的同志后来又通过各种途径回到陕北,在各次战斗中英勇战斗,接受了新的考验。1937年4月,中央在延安开了会议,清算了张国焘的错误,在批判张国焘右倾错误路线时,发生了左的扩大化,甚至出现绑人的现象,搞得最凶的是罗瑞卿、刘亚楼、林彪也是这样,不是按照毛主席的方针办。主席发现了立即制止,亲自到监狱里去放人,许世友同志就是毛主席亲自放出来了。以后有的同志向主席反映,四方面军的干部不被重用,主席立即组织调查,属实宣佈纠正,指出对一、二、四方面军干部使用要一视同仁,以后中央还专门发了决定,主席的思想、方针、政策,团结了四方面军的广大指战员。1938年,张国焘逃跑时,只能一个人走,带一个警卫员,跟他到了武汉,他要警卫员把枪交给国民党,警卫员不干,他一个人走了。当年的张国焘借祭黄陵,[跑到西安找]到胡宗南那里去了,胡派人送他到武汉,当时我在武汉,到处找他,找到后来又跑了,他找到蒋介石,与特务挂钩,中央[才]正式宣布,开除张国焘的党籍,主席还把他的老婆和孩子送去。解放后,张国焘要回来,主席说回来如何安排,还是不回来的好,有困难我们可以帮助。一、二、四方面军会合是中国革命的伟大胜利,主席说,“更喜岷山千里雪,三军过后尽开颜。”就是指一、二、四方面军。不是现在的海、陆、空三军,《万水千山》专写一方面军,主席严厉批评,现在批林批孔要接受这个教训,要教育一切犯错误的人。主席讲张国焘的机会主义是革命战争中的右倾机会主义,其内容是退却路线、军阀主义和反动派[反党?]路线的综合。主席还讲,在反倾向的斗争中,反对两面派的斗争是值得严重注意的,因为两面派行为的最大危险是能发展成为小宗派活动。当面说的好[听],背后又在捣鬼,必须引起干部对两面派的注意。主席又讲张国焘向党闹独立性,直到当了叛徒,实际上也是王明。 +当时不知道,我告诉他遵义会议纠正了错误路线,他挑拨说:“军事路线错了,政治路线还不错”,两军会师在[两]河口开了会议,决定红军合力北上,但张却主张向川西、西康边区,少数民族地区逃跑,张还提出要增补中央委员,主席说可以提出,可以研究,要告中央全会通过,以后讨论总政委谁当。主席与我商量,恐怕是张当好,张就当了总政委。张胆子非常小,他对胡宗南畏之如虎,红军到了毛儿盖,我写了进攻[注:松潘]命令(他改为佯攻),现在档案还在,(周用黑字,张用红字)。1943年我见了胡宗南,说到那时情况,胡说:“当时我们很困难,如果你们一进攻,我们非垮不可。”张叛变党,[他还是找的胡宗南。]中央政治局在毛儿盖开会,对张的右倾进行教育帮助,决定中央分左、右纵队北上,右纵队是中央红军一、三军团加四方面军一部分,左路军纵队是四方面军主力加五军团,当右路军进驻巴西,左路军进驻沙坝,张又继续反对北上,他命令在右路军的四方面军的部队撤回,当时主席考虑到要尽快北上,率领一、三军团和红军军委纵队先走,让朱德(总司令)、刘伯承(总参谋长)留下,以后张分裂中央,朱、刘起了[坚持]团结[反对分裂的]作用,朱德同志在此事有一功,中央红军继续北上,张与陈昌浩等截击,叶剑英(四方面军参谋长)见电报后,立即报告主席,主席以出去看地形为名,脱离险境,宣布领一、三军团北上,叶的这个行动主席常说“诸葛一生唯谨慎,吕端大事不糊涂”。叶在此立了一功,张下令追击一方面军,要四方[面]军回[队]头,那时四方面军的一个军官学校跟中央北上,头头是李德,要[他]回头,彭德怀要打,被主席说服制止了,以后陈昌浩知道主席走了,要[下]命令追赶,被徐向前制止了,徐说“不能干,哪有红军打红军的”,从这里[可以]看出,党心、军心都要团结,不要分裂的,二方面军36年开始长征,36年7月在甘孜[,而二、四方面军]会师(因张命四方面军搬到天[全]芦山。1936年张国焘成立伪中央,以后在天芦山呆不住向西逃跑,四方面军反对中央未能成功,在二方面军推动下,二、四方面军北上,1936年7月到达甘孜后又命令四方[面]军进攻青海、新疆,口号是打通国际路线,就是西进黄河时,被国民党军队所阻,张本人过去,张回到陕甘宁地区,渡河西进,队伍在河西走廊遭到马回子[“四马”]骑兵的袭击围截,几乎全军覆灭,最后一队在高台,只有李先念同志带了六、七百人,到了新疆,当时中央通过第三国际[派]代表陈云同志到新疆来接应,在河西走廊失散的同志后来又通过各种途径回到陕北,在各次战斗中英勇战斗,接受了新的考验。1937年4月,中央在延安开了会议,清算了张国焘的错误,在批判张国焘右倾错误路线时,发生了左的扩大化,甚至出现绑人的现象,搞得最凶的是罗瑞卿、刘亚楼、林彪也是这样,不是按照毛主席的方针办。主席发现了立即制止,亲自到监狱里去放人,许世友同志就是毛主席亲自放出来了。以后有的同志向主席反映,四方面军的干部不被重用,主席立即组织调查,属实宣佈纠正,指出对一、二、四方面军干部使用要一视同仁,以后中央还专门发了决定,主席的思想、方针、政策,团结了四方面军的广大指战员。1938年,张国焘逃跑时,只能一个人走,带一个警卫员,跟他到了武汉,他要警卫员把枪交给国民党,警卫员不干,他一个人走了。当年的张国焘借祭黄陵,[跑到西安找]到胡宗南那里去了,胡派人送他到武汉,当时我在武汉,到处找他,找到后来又跑了,他找到蒋介石,与特务挂钩,中央[才]正式宣布,开除张国焘的党籍,主席还把他的老婆和孩子送去。解放后,张国焘要回来,主席说回来如何安排,还是不回来的好,有困难我们可以帮助。一、二、四方面军会合是中国革命的伟大胜利,主席说,“更喜岷山千里雪,三军过后尽开颜。”就是指一、二、四方面军。不是现在的海、陆、空三军,《万水千山》专写一方面军,主席严厉批评,现在批林批孔要接受这个教训,要教育一切犯错误的人。主席讲张国焘的机会主义是革命战争中的右倾机会主义,其内容是退却路线、军阀主义和反动派[反党?]路线的综合。主席还讲,在反倾向的斗争中,反对两面派的斗争是值得严重注意的,因为两面派行为的最大危险是能发展成为小宗派活动。当面说的好[听],背后又在捣鬼,必须引起干部对两面派的注意。主席又讲张国焘向党闹独立性,直到当了叛徒,实际上也是王明。 (七)王明投降主义路线 一、二、四方面军会师,剩下了两万五千人,加上陕北红军[共]三万人,但是更加坚强了,在党中央毛主席领导下,以这个骨干[力量]推动了抗日战争高潮的发展,抗日战争[开始]后,张逃跑了。王明带着投降主义路线从莫斯科回来(37年11月),他搞了一个[两个“一切”,]“一切通过统一战线”,“一切服从统一战线”,实际上一切服从蒋介石,一切联合否认斗争,军事一切搞正规战、阵地战,一切依靠国民党,毛主席多次指示,在与资产阶级破裂时要防止左倾,在与资产阶级联合时要防止右倾,这个问题搞得不好,党就犯[路线]错误,但是我对主席这个指示领会不够。尽管在遵义[会议]后,尽管是在反对张国焘[的错误时]表现不错的人,由于路线觉悟不高,立场没有转变过来,在陕北新的争论又起来了。当时争论的两个主要问题,一个是东征与否,另一个是联蒋抗日。洛甫、稼祥又犯了错误,我当时也是站在对立面,主席当时主要反对左倾关门主义,推动抗日统一战线的发展,西安事变时,张主张杀蒋,主席说服了他。“七七”事变后,在洛川会议上,主席提出抗日救国十大纲领,动员各族人民抗战,不能依靠国民党政府。这是[时]犯“左”倾路线错误的人——彭德怀、博古、王明等在洛川战略方针上争论得很厉害,他们反对主席的游击战,主席发了很多的电报,批判他。彭德怀在太原军政会议上搞了小册子,反对主席打游击战的方针。我当时在太原,我也同意了太原军政会议上的意见。刘少奇是反对彭德怀的意见的,他是别有用心的,这是从他的右倾立场出发。主席在《太原、上海失陷后的形势和任务》中指出,卢沟桥事变后的主要倾向,不是左倾关门主义,而是转到右倾方面。主席教导全党不要再犯错误。不要忘了大革命失败的沉痛教训。对主席指示我当时并未深刻领会,王明搞了两个“一切”,我与他到武汉,又成了第二次王明路线的支持者。王明、陈独秀的投降主义路线如出一辙,但只处在外[局?]部地区,主席中央多次批评纠正,最后在六中全会上进行批判(38年10月),基本上解决。当时也未提高[到]路线高度,那时候只能解决到这个程度。王明投降主义路线,主席多次文章中作了阐述,根本问题是谁领导谁,谁影响谁。根本问题是这个问题。王明说:“一切经过统一战线”,“一切服从统一战线”,说是共产国际的。当时王稼祥带回的文件均无此提法。季米特洛夫当时对王稼祥讲,要他转告王明,承认毛主席是领袖,不要搞独立王国。王明回来后大搞独立王国。1937年11月29日,王明在政治报告中传达国际“两个一切”,实际上也是他自己的。12月25日,王擅自发表“中共中央对形势的宣言”,提出了自己的投降十六大纲领,与洛川会议十大纲领相对抗。他还发表一篇“抗日救国时局的关键”投降主义文章。他以中央名义,擅自在武汉发表三月政治局总结(毛主席做了报告,他做了付报告),这是付报告的改头换面,在《新华日报》和倾向党的刊物《群众》上发表,给敌人明显看出他与毛主席不一致,以后,又未经中央以陈周秦的名义发表“保卫武汉和第三阶段抗战的意见”,这个意见[完全]是空谈,发表后放过了很多有利时机,王还未经中央,以长江局和各个局发生工作关系,这些我都同意。王明到武汉,我把长江局书记让给他,这是党纪所不容许的。王明还以陈周秦名义致电毛洛康,称兄道弟,要求毛主席到西安开会,遭中央严厉批评,他才被迫到延安开会,更为严重的是,毛主席《论持久战》在长江局刊物上没有及时发表。 第二次王明路线经毛主席及时纠正,危害不如第一次大,但它的影响决不限于长江局范围。当时彭德怀、项英、彭真、郭洪涛都听了他从国际回来的传达,到各地贯彻执行,影响很大,党的六中全会基本上控制[纠正?]了,但文件没有写,当时情况也不允许在全党[深入]讨论,所以其流毒在东南有项英不执行中央命令造成的“皖南事变”。敌人七层包围新四军,郭项跑了,饶漱石命令叶挺去谈判,叶一去就被抓,关了8年,叶挺在这一点表现是好的,他一出狱就要毛主席接受为党员,中央批准了,回延安时,飞机失事牺牲。在华北彭德怀搞了百团大战,山东也遭了损失。我真正认识到王明二次路线是1943年延安整风时才开始,那时才懂得改造世界观的重要性。那时我入党21年,前20年连世界观都不知道,年轻人犯错误,应允许犯错误,允许改正错误,没有毛主席路线、主席政策,我们这些人很难挽救[注:史云《一场继续还是中止文革的角力》引用说:“这两次路线错误,要没有毛主席“惩前些后,治病救人”的方针,长期挽救我,教育我,给我以补过赎罪的机会,我何能有今日?你们了解我的历史上的错误后,就会破除迷信……你们有权力要求我改好,如果还改不好而错误犯得又大,你们有权力要求中央讨论,轻则警告,重则撤职,这是毛主席建立起来的党的正常生活。”载《国际冷战史研究 第1辑》]。王明路线[时间]最长,可王明不承认他的错误。七大前我与康生一起与王明谈了多次,“八大”主席亲自做工作,叫他当中央委员,可他叛党叛国,在苏联当特务,不断写文章污蔑我们,揭露王明十分必要,用今天话讲,我是上王明贼船的,王明标榜他执行国际路线,在中山大学他就同米夫勾结,搞宗派。四届全会篡党夺权,情况一紧张,他们先后跑到莫斯科,临时中央搬到苏区,中央上海局书记是盛忠亮、李竹声(均叛徒,是二十八个半的)上海党就被搞完了,康生到苏区后,才知道米夫是坏人,被斯大林查清、清除了,尽管他们是执行国际的,但也不能否认季米特洛夫的两次交待。1939到1940年,我在苏联治病,苏共中央[管组织]的马季洛夫曾向我把党内的人事问题写了个名单,第一是主席,我回来后向主席汇报了。此人后来到过东北,王明在苏区与他[写信]很密切,关于党内人事问题,马是不[?]会与王谈的[,他们策划过]。